牛二从床上扶起李莲，说：“喝水吧。”
李莲闭着眼睛，喝光了一杯水，她喃喃的说：“牛二，我…我要上厕所……”
牛二有些尴尬，李莲要上厕所，但她又走不动，如果牛二把她抱进厕所，又显得有点儿太暧昧了。
如果李莲上厕所时，突然小陈回来了，那牛二就跳进了黄河，想洗清就难了。
牛二犹豫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把李莲抱进了厕所，放在了马桶上坐下。
牛二说：“我就在卫生间外面，你完事了就喊我一声。”
李莲伸手拽住牛二，说：“我…我一点劲也没有，你帮我把裤子脱了。”
牛二吃了一惊，说道：“这…这不太合适吧，你…你难道连脱裤子的劲都没有吗？”
李莲含糊的说：“我…我就撒在裤子上得了……”
牛二赶紧说：“那怎么能行呢，你怎么能撒到裤子上呢。”
牛二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李莲似乎还没清醒过来，万一她要是真的撒在裤子上，那就让牛二更尴尬了，牛二还得给李莲换裤子。
给一个女人换裤子，那就更说不清楚了。
牛二万般无奈的帮李莲脱掉了裤子，李莲坐在马桶上哗哗的洒了一大泡尿。
李莲撒完尿，说道：“你…你帮我擦一擦。”
牛二吓呆了，他觉得自己似乎钻进了一个圈套，李莲让牛二帮他脱裤子，又让他擦擦，表面上看起来，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牛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李莲喃喃的说：“你…你快给我擦擦呀，我…我要上床睡觉了，困死我了……”
牛二撕下两张纸，闭上眼睛，把手伸进李莲的胯间，擦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