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菊说:“我就趴在床边睡一下就行了,干嘛要花这个钱呢。”
牛二叹息道:“秋菊呀,趴着睡也可以混一夜,但对身体不利呀。你想:刘叔病了,你更得注意身体了,不然,你要是倒下了,刘叔咋办?”
“现在不怕了,有你呀。”刘秋菊笑眯眯地说。
牛二笑了笑,他把刘秋菊的靠椅弄好,说:“靠着吧。”
牛二也在靠椅上躺下。
第二天,牛二把住院费交了,又请了两位护工。这一下就把刘秋菊解放了。
刘叔感激地说:“牛二,让你操心费力了。”
牛二说:“刘叔,我吴叔说了,让我替他照顾您。”
刘叔叹着气说:“我瘫痪了好几年,没少让吴天雷操心、花钱。唉!我欠吴天雷的太多了。”
牛二说:“刘叔,你觉得欠吴叔的,但吴叔却认为欠您的。我看呀,朋友之间不讲什么欠不欠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能用金钱、力气来衡量,而要用人心。”
刘叔连连点头,赞同道:“牛二,你说得对呀。”
刘叔瞅着牛二,问:“你跟吴天雷是啥关系?”
“我是吴叔的保镖。”牛二回答。
刘叔幽幽地瞅着牛二,说:“没那么简单吧。”
“刘叔,其实真的就这么简单。要说不简单吧,也许我跟吴叔有缘份。”
“缘份?”刘叔狐疑地瞅着牛二,问:“啥缘份?”
牛二说:“四年前,我第一次到a市来打工,在一家茶楼当门童,那时,有一个家伙老是欺负我,是吴叔在关键时刻出面保护我。四年后,我又一次来到a市,又碰到了吴叔,还被他聘为保镖。您说:这应该算是缘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