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让他冷冷淡淡的反驳气笑了,她就奇怪了,这么好听的一把嗓子,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让人窝火。
“那么宽的路,你就非要站我走的前面是么。”
左庭樾望着女人起伏的胸前,见到她因恼怒浇红的眼尾,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的光芒明亮生动。
男人没回话,只是看着浔鸢的眸子,俏生生的明媚,想起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动静皆宜的女人。
浔鸢看出来他没有说话的打算,懒得再跟他费口舌,抱着小灰狗绕过他往前走。
左庭樾眸光闪过一道暗色,他胳膊拦了一下,下意识的身体行动比心要来得实诚,连人带狗一起搂在怀里,强势的不容拒绝。
匆忙跌进他怀里时,浔鸢条件反射地护着怀里的小灰狗,和男人之间隔着一点距离,只有头是靠在他身上的。
撞进他怀里的那刻,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暗示,她鼻子敏感的闻到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明明,他都已经换过衣服了,她脸色冷了一瞬。
“你松开,压到小灰了。”
浔鸢说着,语气里有压不住的火气。
左庭樾圈在她腰间的胳膊松开一点,留下容纳一只小狗的空间,他望着气恼的女人。
“小灰?”
他低沉的嗓音里含着疑问,哪里来的小灰,刚刚捡的小狗,还没捂热乎。
浔鸢脸不红心不跳,目光瞪视着他,理直气壮:“新取的,你有什么意见么?”
有意见也保留,她并不想听。
左庭樾看一眼在两人中间的小灰狗,眼底突兀地划过笑意,他声音里都含着笑:“倒是狗如其名。”
浔鸢睫毛轻颤,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小灰,却见到它睁着一双眼看看她,又看看太子爷,视线来回在他们两人中打转,小尾巴轻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