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会所走廊里,灯光描摹他挺拔的轮廓,几日不见,分毫没有变化。

    浔鸢酒喝的多,半醉半醒,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半清醒一半烂醉。

    走廊就那么大,她撞到了左庭樾怀里。

    磕的疼了,“嘶”一声轻呼,她喊“疼”。

    左庭樾伸手护了她一下,怕她摔倒。

    “你是谁?”浔鸢问,眼里有重影,还晃,她看不清。

    男人没说话,浔鸢晕的厉害,拽着他衣服,还说:“放开,你放开我啊。”

    左庭樾不想理一个醉鬼的话,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浔鸢走不开,不依不饶:“你是谁啊?”

    左庭樾低眸看着她,突然轻笑了一声,揽住她腰,控住她不下滑,低声逗她:“你觉得呢?”

    “嗯?”

    浔鸢仰着头看他,在费力把他看清。

    “你别晃。”她命令。

    左庭樾嗤笑,谁在晃啊?

    “……左庭樾?”浔鸢不敢确信的语气,带着疑问。

    “是你噢……”

    浔鸢好像真的认出他来,目光凝在他脸上,专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