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

    他话音一落,就感觉那斗篷下瑟瑟发抖的小人向前猛地一扑,扑进自己怀里,接着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郎君,你怎么才来!”姜渔用力将头抵在徐颂的肩膀上,嘴里呜咽着。

    话音一落,姜渔就愣住了,抵着徐颂的肩膀不知所措地咬住了嘴唇。

    她叫他什么?!

    天呐!!!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她到底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啊?

    她是徐颂什么人?

    凭什么人家一定要来救自己?

    但是话已出口,吞又吞不回去,姜渔脸都不敢抬起来,只能悔恨地咬舌头。

    徐颂霎那间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要知道自从离开辽山,姜渔可从来没有再对自己投怀送抱过一次,更不用提用这种嗔怪的语气说话,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泣发泄出来。

    不过他只犹豫了一瞬,一只手就坚定地搂上了姜渔的腰,另一只手从腿弯下将人搂起,像是抱婴儿一样将人抱起,让姜渔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温声道,“怪我,怪我来晚,让你受苦了。”

    随后赶进破庙的梁丛举和盼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梁丛举倒好,他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别过头去,给二人让出空间。

    可是盼儿却不一样了。

    她明明记得,姜渔嫁的是侯府的三公子呀,那这位侯爷不应该是渔儿的小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