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果断开口,“不说那许多,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两个从这里逃出去。盼儿,你可能取到我这牢房的钥匙?”

    盼儿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是讨好了牙婆,让她把我留在这里做杂活,但是日常行动都要被龟公们看着的。

    钥匙对牌是看管最严格的,况且,有钥匙也没用,就算你能踏出这间牢房,黑市外面的层层守卫你也逃不出去。

    这我都试过了。”

    “这么说......”姜渔沉吟,“我们只能被买出去了?”

    可盼儿却摇了摇头,“这里不是正经牙行,卖出去都是要做奴隶的,和死没两样,倒不如像我这样留下来做活。

    姜渔,你为什么被关到最下面一层了呀?这里的奴隶都是要送走的,不然我还能说服牙婆,把你也留下来......”

    但是这话盼儿说的也没底,姜渔生得如此貌美,牙婆定是不会放过的。

    姜渔笑了笑,“盼儿,我是不会被卖出去的,但是你却可以?”

    “我?”盼儿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对。”姜渔点点头,“你抓紧时间,在黑市里找一位白衣木屐的公子,长相俊逸洒脱,左手腕子戴了一个金镶玉的镯子,如果他还没走,你找机会和他说......”

    梁丛举这副骚包的装扮,在京城可谓是独一无二,见之肯定难以忘怀,也不会认错。

    只希望他还没离开黑市,这样她们二人就有救了!

    虽然是正午,可没有太阳的天色阴沉昏暗,天阴的似是要滴出墨汁来一样。

    山雨欲来。

    徐颂在接到东宫月影递出来的纸条之前,就有不好的预感了。

    在接到那纸条之后,心更是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