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苏澄打出的一记重拳。
出其不意,趁着老爹没有任何防备突然袭击。
然后直接找老爹摊牌,说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了,逼老头子放弃“接班人计划”。
苏澄当天晚上就在京州西站检票,然后坐上了回老家的车。
苏澄的“老家”在豫州的最北边的一个小城市。
距离省会仅200公里,但是却被划进了京津冀都市圈,是相当穷的一个小县城。
抽象的是,这里没有高铁站,但却有飞机场。
除了公务员经济,剩下的就是房地产经济,全靠这两样支撑。
什么?
跑题了?
没有!
房地产经济都有什么?
土地、卖房、建材、耗材一条产业链下来,大家都有钱赚。
所以一般小县城的职业无非那几样。
开半挂车运钢筋钢卷。
要么是搞装修,做防水,刮大白,吊顶等等。
而苏天言从一开始给自己包装的身份是农民工,后面就跟苏澄说自己转行做了装修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