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康低头不语,他越听越觉得无地自容,越觉得自己的教育是失败的。
他在信息记录上看见了张烊文的行李清单后更是怒火中烧:
“这……他这怎么还带着玩具呢?!”
“这是在京州打拼的状态吗?!”
“回去我就把他那些玩具都给砸了!”
张乐康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这臭小子每天还有巴黎贝甜和星巴克喝呢,人家连糖豆都没吃过!
“诶,老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砸孩子的玩具呢?”
“你没看过网上那些什么‘教育专家’,请来的家教家培,一上来就砸孩子的玩具,这对孩子的心理伤害多大啊!”
张乐康毫不遮掩自己的愤怒:“这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苏天言心里有一些优越感,他安慰起张乐康:“老张,你别太生气,其实小张还有救。”
“还有救吗?”
“有救啊!”
“种树最好的时间是二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只要你现在开始有意的培养,那就不算晚。”
“而且小张在外面读过几年书,底子也好,一旦开了窍肯定能变得更好。”
张乐康半信半疑,他怎么觉得自己儿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