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的荷包,花蝉衣有些心疼,早知道将花馨儿打晕,找个臭茅房往里一丢就算完了,毕竟花馨儿不值自己花这么多银子。
唉,谁让自己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了,破财消灾吧。
“白公子,你看着挺瘦,还挺能吃的啊,点这么多……”花蝉衣赔着笑脸,心里在滴血。
姓白的笑了笑:“没多能吃,就是想一样尝两口,平日里这么贵的酒楼也不舍得来,今日难得有个冤大头,你说是吧?”
“……是。”花蝉衣想了想惹怒这人的代价,忍着怒火道:“白公子,也是医学堂的学徒?”
这人看着,不像是那些装蒜的富家子弟,更不像什么医术超群的人物……
“我不是。”
姓白的只答了这么一句便没继续多言了,花蝉衣没再多问,端起面前杯中一两银子一壶的香茗,一面喝,一面琢磨着这人是谁,要不要和先生说一下,想办法将他赶出医学堂去?
白术突然凉凉的开口道:“你若是想将我赶出医学堂尽管试试,说不定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呦。”
咳咳……
花蝉衣被呛住,心说这男人好深的心思:“白公子说笑了。”
男人但笑不语,专心吃着面前的荷叶鸡,两个鸡腿一个也没给花蝉衣留。
这一顿饭他们二人加起来吃了不到四分之一,大多都浪费掉了,小二笑嘻嘻的报上八两银子的菜价时,花蝉衣觉得自己心疼的都在滴血,一顿饭比她一年的房租都要贵!这是什么鬼地方……
二人出了酒楼后,花蝉衣强扯着笑脸道:“白公子,饭我也请了,今日之事。劳烦您忘了吧。”
“好说好说,你叫什么,日后多联系。”
“我叫……沈妻。”
花蝉衣怎么可能告诉这人真名,万一被他找到了,抓着这事儿不放,在讹她几顿饭,她怕是该要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