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肉吸引了楚天歌的注意，那是“菊花”形状的肉。
像是人的腚眼。
“娘的，看下次、俺不打死这疯婆娘。”老汉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算了，只不过是一个包子。”楚天歌脸色平静的劝道。
“可惜这一块好肉了。”老汉看着被黑猫吃得不剩多少的包子，一脸惋惜道：“算了，小兄弟、你且等着、我再给你拿几个包子。”
楚天歌没有拒绝。
老汉用纸张裹住几个包子，拿了出来。
“多谢大爷，生意兴隆。那我这就回去跟三桂叔一起吃。”楚天歌接过，拱手道谢。
“呵呵，等你尝了就知道俺绝对没有骗人，保证你晚上做梦都还想吃。”老农脸上笑开了花，叮嘱道：“一定要吃啊。”
“对了，看大爷的手、应该是屠夫吧？”楚天歌刚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询问。
“好眼见，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老马俺的确是屠夫，俺信佛、讲究行善积德，所以包子不用钱，也算是乐善好施，积点德了。”老汉笑着回答。
“积德好啊，看来小子也要学学大爷多积点德了。”楚天歌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楚天歌从拐角处、走进一条小巷，才破骂了一声。
“积个鬼德！”
“嘻嘻。”
楚天歌低咒之际，一巷子里传出了嘻笑声，有些森然。
但楚天歌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直接对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