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渡伤的并不重。
即便如此,傅婳还是耐心的询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
裴延濯赶来的时候,裴闻渡正被傅婳勒令坐在椅子上不许动。
“大哥。”
他唤了裴延濯一声,轻松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愉悦。
“爷爷打的?”
裴延濯的视线在裴闻渡受伤的额头上停了一秒后,顺势放下拐杖,在他身边坐下。
裴闻渡轻“嗯”了一声,就没了下话。
两兄弟相对无言。
还是裴闻渡先开了口。
“大哥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裴延濯不紧不慢的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开口:“我陪初咛来产检,正好碰见了福伯。”
“你和初咛的事,爷爷知道了吗?”
短暂的安静后,裴闻渡突然开口。
裴延濯目光稍滞,喉结上下起伏了下,素雅温润的脸庞带了些许不自在。
“怕爷爷受不住,暂时就瞒了下来。”
他也没料到,就那么一次,初咛居然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