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东方宇和东方稷各怀心事,喝了许多酒。

    萧渝虽然也喝了不少,但依旧保持着清醒,时不时向两人投去凌厉的目光。

    一个是和姜子鸢曾有过婚约的人,一个是强行带走姜子鸢,试图霸占姜子鸢的人,他当然得防着。

    萧渝的目光太强烈,东方稷和东方宇想忽略都不行。

    东方稷抬眸,看到对面心中一直牵挂的女子,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心里想了好几遍,还是问出口,“二公子,我可以和她说几句话吗?”

    萧渝半眯着眼。

    如果他说不可以,那就是小气,而且他和姜子鸢没有成亲,更没有媒妁之言。

    说可以,可他又很介意。

    这么多人在,想着东方稷也不敢乱说什么,最终道:“大世子是子鸢的朋友,朋友之间说几句话应该的,不必拘谨。”

    这也是在提醒东方稷,他和姜子鸢只会是朋友的关系。

    而且他也清楚,他们的婚姻取消了,姜子鸢是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

    有了萧渝这话,东方稷也不用扭捏着,起身朝姜子鸢走去。

    萧渝虽然这么“大方”,可在东方稷走过去后,余光一直在瞥着姜子鸢,好像下一刻姜子鸢便不见似的。

    看到萧渝如此紧张姜子鸢,东方宇心里冷笑了几声。

    倒过一杯酒,咽了一口,淡淡道:“她有梦魇这事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