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多远?

    宁熹元的脑子很乱,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这个问题在脑子里盘旋过后,很快消散。

    何必在意永远。

    眼下...她很高兴。

    很开心。

    “谢谢你.....”

    “宴祁安。”

    宁熹元抬头,望着那双紫色的眸子。

    耀眼的光明,神秘又美丽。

    她方才发现,少年今日也戴上了她送的那串好似葡萄一般的耳坠。

    月光倾斜,光亮反复折射,流光溢彩,恍若云烟。

    宴祁安:“......”

    没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习惯了。

    只是双手捧着小孩的脸:“别说谢谢。”

    他们是未婚夫妻。

    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