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收到金宇的邀约,跟他约在大学附近的餐馆会合,从投入工作後我就再也没有回到这里。因为地点是金宇事先决定好的,我也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一起吃饭了。
金宇在餐馆外热情迎接我,在斑马路外的另一头,就能清楚看见他向我招手的画面。这里是我以前就学期间常来的餐馆,价格便宜且份量十足,除了学餐以外我几乎都在这间餐馆解决饥饿。
几年没来,这家店的外表还是像往常那样,老旧的招牌和朴素的座位规划,进到店里就能看到三五成群的学生,会来这条街消费的大部分以学生为主。倒是附近民宅的住户很少来,因为专门给学生吃得餐并不会太重质量,大多高油高盐,导致这条街的顾客的年龄层普遍偏低。
我们两个伪大叔在晚餐时段来消费,在客人之中显得特别突出,其他客人都会不经意多看几眼。
看着饭桌上的菜单,还是那样亲切的价格,没多想就点了当初常吃的菜sE。金宇点了和我相同的餐点。我帮金宇倒了杯水,两人开始畅谈大学话题。
金宇提到当初选择这所大学的原因,因为自己没有特别想读的科系,父母就挑了间还不错的学校,并给予不错的建议说服他就读中文系,他就顺着父母的期待考进来了。金宇调侃自己没有主见的个X,让他在社会上吃了好多苦头。
金宇抱怨自己带的新人常常出包,也没有任何上进心,力求进步的可能X从新人进来公司到现在三个月了,还是很渺茫。而金宇因此为了新人吞下很多委屈。
在这个步出社会不久的年龄,的确我们身後有新人,而身前又有老鸟的状况下,真的挺容易吃亏的。一边提携菜鸟渐入佳境,又要被无限上纲的老鸟督促,在不得罪双方的关系下,只能吞下菜鸟犯的错并向长官认错自己的监督出了差错。这点我和金宇深有同感。
吃饱後我和金宇决定要在步行几百公尺,往酒吧前行。这条街的尽头有间
为学生荷包考量的酒吧。酒的品项挺齐全的。之前上学期间有和朋友来过几次。
酒吧外有整修过的痕迹,还能看到散落在外的几块砖块,店里的摆设也改了许多,以前没有过多的灯光造景,现在则是紫光遍步整个空间,多了一份诱惑的魅力。
之前的老板顶让给一位刚三十出头的青年接手,新任老板身穿宽松的衬衫,钮扣故意预留了上面几颗,露出古铜sE的肤sE,若隐若现的x膛还显现出一点刺青的痕迹,俐落的锁骨线条也增添了几分发生意外的诱因。
老板的声音低沉,还参杂着点菸嗓,双手撑在柜台上问起我们为何前来此地,毕竟我和金宇的穿搭和谈吐也已经和学生有了些微差别,老板一眼就能看出差别。
老板的名字跟言辉很像,也是言氏且单名,名叫言泽。言老板跟我们聊了一会,就招呼其他新来的客人了。我跟金宇也继续大学的话题了。
当初金宇会知道我这个人时,是选修课的契机。其实我对金宇这个人的存在很模糊,因为那堂选修课很凉,教授只会在下课前cH0U点,所以只要在下课前十分钟抵达就好。很多学生钻了这个漏洞,所以我对金宇的印象自然就不熟了。
金宇说有次教授cH0U点到我,而我那天没有出席,教授还特别表扬我这个学生,因为我总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课,而第一排也只有我这个学生。那天尚未出席到是让教授特别感到讶异。
我很清楚那天没有出席的因素,当天早上我满身是伤的躺在朋友家,我的下T遭到不正当行为的对待,身上也有多处骨折,而没被衣服遮挡到的部分都是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