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感慨地说道,跟谈人生哲学似的,下一秒,他又忍不住地看向她,“你……还记得我洛哥吗?”
“啊?”
许星梨愣住。
“洛哥,牧景洛,当年在学校和你谈恋爱的那个。”樊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把他都给忘了?不是吧?”
“不是,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许星梨连忙解释。
“你还记得啊。”樊泽脸色稍缓,“你当年不辞而别,突然从学校退了学,可把我洛哥害苦了。”
“樊泽,你是不是很久没和牧景洛联系了,其实他就……”樊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不等许星梨把话说完,就又是一声沉沉叹气,悲伤望天,“是啊,我是和他好久没联系了,唉,你都结婚生子了,不知道我洛哥有没有从当
年的阴影里走出来。”
他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
本来到嘴的话又吞回去,许星梨坐在他面前,手指轻轻摆弄着桌上的玩偶,问道,“阴影?”
樊泽一听她有这种疑惑,立刻满脸都是“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表情,“当然啊,许星梨,当年你们谈着恋爱呢,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洛哥能没阴影吗?”
“……”
“话说你那个时候到底为什么突然退学,还不和洛哥交待一声?”樊泽道,“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我连实验室都不敢去了,天天跟在洛哥后面,就怕他想不开。”
许星梨有些无奈地道,“没那么严重吧?”
他也太夸张了。
当年匆匆相识,潦草收场,牧景洛怎么可能会为她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