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在将军府前正徘徊忐忑着,往日里张扬不羁的脸上,这会正愁眉苦脸焦灼着。
云念念在军营里走丢这么久,凶多吉少,想到主子临走时的脸色,他定难逃一劫。
"嗒嗒嗒……"
远处传来马蹄声,于墨忙地迎了上去,只见自家主子一人,心下正诧异,才看清,主子怀里抱着个被白色外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闻砚最终没有杀燕貉,他走的时候火堆旁那群人还醉醺醺地腌臜下流着,他把外袍披在阿念身上裹了起来,若不是顾忌小姑娘不喜血腥场面,他会把这些人是眼珠子一个个挖出来。
白袍里的姑娘被缠得只露出个发顶,阿念被束缚得有些紧,微弱地挣扎着,一点点揭开蚕丝般的外袍。
觉察到怀里人的动静,闻砚大掌一摁便制止了,低声哄着:"安分点,夜里寒,别着凉了,乖一些。"
整张脸被遮住的阿念看不清低头垂眸的男人,是何等的温柔,她只觉得自己快要闷死了,这天气那里凉了,她都要捂出痱子了。
于墨看不见阿念的样子,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得亦步亦趋跟在闻砚身后,有些不敢开口:"爷……"
前头的人脚步不停,只厉声丢下一句:"自己去跪着,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
闻砚大步流星直向浴房走去,阿念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就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宽大的椭形水池旁,顿感不妙,就又被人拦腰抱起放到了浴池旁的榻上。
骤然伸来的手吓得阿念往后退了退,防备地抓住手边的被褥问着:"你要干嘛?"
闻砚只是想让阿念清洗下,虽然阿念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一想到别的男人搂过她的纤腰他就很不舒服。
"把衣服脱了去沐浴。"闻砚没有停下动作,直接捞过角落的小姑娘就开始解她腰间的系带。
眼前的人俯身,动作轻轻柔柔的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阿念松了口气,但还是推着闻砚的手,忙说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系带已被解开,男人充耳不闻直接脱去阿念的外衫,已近四月,穿着本就轻薄,先下阿念就只着一身纯白薄透的里衣,里头暗红的肚兜印痕明显,绸缎之下尽显柔软的隆起和腰曲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