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邹二强用力点头,朝她挥手。
宋婉清笑了笑,离开了窄巷,出了城。
回山洞的路上,她脑海中一直整理着今日得到的消息。
之前她从齐少天那里得知过官兵抓了一男一女身带令牌的难民,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男子便是那位姓陈的副将。
再加上这几日去给季冬宛施针的时候,齐少天都没有出现。
邹二强打听来的消息,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边境距离依安县相隔那么远,而这位副将却不远万里的来寻求拥有皇室血脉的齐县令帮忙将战场上的情况上奏陛下,而没有寻求附近城池的帮助,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朝廷内部有人要谋反,而且这人势力极大,不但切断了战场与朝廷的消息,还引得一众城池纷纷倒戈。
万般无奈之下,副将这才无奈寻到了这群人中可以信任一二的齐县令。
是真的要变天了。
宋婉清拼了命的回想书中的剧情,企图寻找一条求生之路,但她越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了山洞口。
她视线在洞内扫了一圈,“徐江月和书勇书元呢?”
“刚才一起出去了,说是去菜野菜”,张伯吧嗒着空烟管。
但宋婉清却看见他一双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她询问的看向许万里,却见他摇了摇头,她便识趣的不再多问了。
能让张伯这个老好人流泪了,除了儿孙,还能有什么事呢?
她走进洞中,坐到了沈春芽身边,疲惫的闭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