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两次的经验,第三针比意料之中的更为顺利。

    江清雅甩了甩略有些僵硬的手指,问厉北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寒毒在他体内存续这么多年,之前没有江清雅时,每每月圆之夜他便要体验车裂凌迟般的痛处。

    而随着江清雅的一次次施针体内的寒毒也在不断减轻。

    所以纵然疼痛却早已在能够忍受的范畴之内。

    江清雅算了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过年前就能施完第四针,等到时候你除了无法长时间做剧烈运动以外,正常的行走起居将没有任何问题。”

    “娘子辛苦了。”厉北城笑着说道。

    娘……娘子?

    意识到厉北城喊自己什么之后,江清雅的脸忍不住浮上了红晕。

    厉北城见她如此,只觉得可亲可爱。

    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娘子,你我即为真正的夫妻,称呼上是不是也该发生改变?”

    “你以后不若便叫我相公吧。”

    “怎么样?”

    江清雅尝试性的张了张嘴。

    嗯……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