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曹老师离开房间之后，楚夏面无表情的走出卫生间。
李星海心里就感觉怪怪的。
在上课之前，他预想过楚夏出来之后的很多反应。
他想过楚夏会哭着走出卫生间。
也想过楚夏会一脸委屈的走出卫生间。
甚至，他还想过楚夏会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打他......
这种类似的预想有很多很多。
可唯独没有想过楚夏会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楚夏走出卫生间之后，没有责怪他，没有找他寻求安慰，更加没有生气和伤心。
她只是面无表情的，把皱巴巴的外套递给了他。
期间楚夏一个字也没有说，之后也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这种态度也不知道是听课太久磨练了心态。
还是接受不了打击，已经心如死灰了......
希望是前者吧。
毕竟，前者是积极向上的成长。
而后者是消极悲观的停滞不前。
这种停滞不前的消极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