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不再问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从昨夜开始的愉悦逐渐被疑惑取代,什么叫他们不配?

    不是挺配的么?

    奈何早朝时辰将至,他也来不及多想,只阔步往前院行去。

    ——

    这日上午。

    太子府。

    幕僚告诉太子:“殿下,福丰酒楼起买价为一万两,因价格出得不算高,同期竞买的买家有十余个。其中一个以东三街名义参加的,想来便是颜二小姐。”

    太子道:“一万两的起买价确实不算高,福丰酒楼建造出色,所处地段好,营业额又高。多的是人竞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殿下打算出资多少?”

    太子冷笑一声:“自然是价格越低越好,最好一万两拿下。”

    实则最好是一文钱不花地拿下。

    奈何酒楼登记在家奴名下,家奴犯事,被京兆府收了去。

    他要拿回酒楼,必须走这个流程。

    幕僚皱眉:“此事有些难办,一万两是底价,同期买家多,价格肯定会往上走。殿下,属下以为咱们得有个预算出来。”

    “若孤以自己的名义去竞买,京兆府或许会给个面子,但同时问题也会出现,父皇那边的影响就不好了。”

    影响储君之位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