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病,都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等重新回家,小美人高高兴兴地蹬掉鞋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进浴室里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
吹干头发,换上漂亮的小裙子,白色的吊带裙,裙摆像花朵似的,两条腿又白又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涂抹护肤品,浑身都香香的,再一下子扑倒大床上去。
但睡不着,大约到晚上了,兴奋感过去了,又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推开门,对上外面沙发上那人的目光。
外面都没有开灯,黑暗里何炀背靠在沙发上,双腿敞开,抬眸望过来,他实在英俊,眸里的光浮浮沉沉,这一眼很让人动心。
小美人腿都点软,踩在地毯上却有一种不真实,朝着何炀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倚在雪白的壁柜上。
这栋小楼是很温馨的,何炀第一次过来时便想,这里很像家,室内温度恰到好处,熨贴着肌肤,心头也是暖的,再看向小美人的背影,就不孤独了。
陪伴总是相互的,再孤独的人,习惯了陪伴,也不舍得离开了。
黑暗里,他先开口,“太黑了是不是?”伸手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灯罩呈现花瓣状,一打开,灯光也偏粉色。
地毯是雪花般的白,厚重柔软,白嫩的脚丫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薄灵蕊走到离沙发再近一点的距离却又停下,手放在腹前,局促又不安,看了一眼何炀,目光又匆匆挪开,飘在天边,雾蒙蒙的。
何炀突然轻笑,他素来冷着脸,是他心里不乐意,桀骜又张狂,显得冷戾气很重,笑起来的时候却眉眼开阔,低声喊道:“薄灵蕊……”
这个时候都连名带姓的喊,小美人偏过头,又生闷气。只是身处黑暗中,前方只有那盏光源,那人又这样望过来,诱使自己一点点靠近。
走到一臂的距离,何炀伸手揽住小美人的腰肢,将人抱坐在腿上。灯下看美人,花容灿灿,人又娇气,“这次你可不能再冤枉我了,我可没有勾引你。”
一场小病,都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等重新回家,小美人高高兴兴地蹬掉鞋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进浴室里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
吹干头发,换上漂亮的小裙子,白色的吊带裙,裙摆像花朵似的,两条腿又白又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涂抹护肤品,浑身都香香的,再一下子扑倒大床上去。
但睡不着,大约到晚上了,兴奋感过去了,又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推开门,对上外面沙发上那人的目光。
外面都没有开灯,黑暗里何炀背靠在沙发上,双腿敞开,抬眸望过来,他实在英俊,眸里的光浮浮沉沉,这一眼很让人动心。
小美人腿都点软,踩在地毯上却有一种不真实,朝着何炀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倚在雪白的壁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