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红，有些混沌，难掩的痛苦。
姜繁星担心的不得了，握住他捏成拳头的手，“霍霍......”
霍寒嚣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对她笑了一下，“乖，出去好不好？”
“不，我不出去。”姜繁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咬着嘴角坚决的摇摇头，“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
“乖......”霍寒嚣把她被咬住的唇瓣从牙齿下拯救下来，粗粒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别咬，会疼。”
“没有疼。”姜繁星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
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疼痛，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一般。
痛。
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他不想她知道。
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想吃锦城的粥，去帮我买回来好不好？”霍寒嚣忍着疼，轻声诱哄着。
姜繁星忍不住想要哭，可是她又不想霍寒嚣会担心，于是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哪怕她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也状做什么都没听见。
点了点头，“好，我去给买。等我，我现在就去给买。”
“嗯，我等。”霍寒嚣点点头。
姜繁星站起来，红着的双眼带着笑意，看了一眼霍寒嚣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