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这会也该去避暑行宫,我们今年不去了吗?”温如言转移话题,打算先等她放松警惕再说。
赵瑶翻阅奏折应:“嗯,今年政务过于繁忙加之战乱导致国库空虚,现如今宫内用度一切从简安排,不易铺张浪费。”
温如言倒着茶水放在赵瑶手旁,而后自己倒了杯,捧在掌心吹了吹抿了小口说:“那不如颁布些法令禁止行奢靡之风,一来以法约束可赏罚分明,二来世家大族若有违者还可向国库缴纳罚金,这般也是一笔不少的银两。”
“法令若是有这般容易颁布就好了。”
“这法令于国于民都有利,大臣们不应该要拒绝啊?”
赵瑶端起茶盏浅饮着,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递向少女说:“你看看便知道了。”
温如言接过奏折,双手别扭的展开长奏折,极其认真的念道:“九月选君在即,还请陛下早立君后,为南国社稷着想。”
这不就是催婚吗?
“你面前这些都是这种奏折。”
“他们这不去当媒公也太可惜了。”温如言将奏折重新放回堆成小山丘的奏折上。
赵瑶掌心捧着茶盏不解的问:“媒公是什么?”
少女一本认真的解释:“媒婆就是说媒的婆婆,这些大臣不干正事接过只顾说媒自然就是媒公咯。”
“要是朝堂大臣知道你将他们与媒婆做对比估计会气的不轻。”
“本来就是嘛。”温如言望着这一堆奏折,“而且这规模一看就是集体约好来催婚。”
赵瑶难得表露出对少女的赞同,数量如此多的奏折,显然就是宋齐两家为主导的试压。
朝堂政务不处理,非要催促立君后,无非就是拿子嗣作借口挑衅帝王手腕罢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温如言见极为平静的赵瑶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