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几句。”她随口一提而过，问起正事，“最近她还好吗？”
问得宽泛，王玲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最后只是这样问。
“挺好的。”他认真地回，“好好上课，好好吃饭，脸还圆了些。”
精神挺好的，偶尔看到她也都在笑，经常和别人一起玩，还开始跑步锻炼了。
只是一样很抗拒他，身边还多了个让他讨厌的人。
“秋天到了，”电话那头王玲轻叹了声，语气沉重，话里都是担忧，碎碎念道，“她最近脾气应该不太好，情绪也是。”
“是我对不起她，”她低声说着，坐在桌边抬手捂额掩住懊悔，眼角的皱纹深，“虽然她不情愿，但阿姨还是想拜托你。”
“帮我照顾照顾她。”她哀声请求。
其实韩言辰很想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情那么好的她们现在会变成这样。
想起宁秋安刚才的话，也听出了王玲话里的愧意难过，他还是没能问出口。
“好。”韩言辰最后只是郑重认真地沉声答应。
回到寝室后宁秋安才发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手指有些僵硬，她坐着顿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回神，犹豫了很久还是发了个微信给她——
[在忙。]
“有空回你电话”几个字打出来还是删了，她最后就只发了这两个字。
摁灭手机，她揉了把脸让自己忙起来，把教材都放在桌上，一本又一本叠高。
咬开笔盖，翻书学习。